862電話電燈和電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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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62電話電燈和電報
“唉，是我呀，姥姥，您怎麼不說話呀？”田浩一聽，電話沒壞，電話線也架接的正確。
“這就是電話啊？我能聽到長生說話了！”老太太在電話裏，還小心翼翼的問了他：“你是在這個裏頭嗎？”
“電話機那麼小，裝不下長生的，姥姥，這個就是電話，以後有什麼事情，盡管給長生打電話呀，長生就能立刻知道姥姥要說什麼了。”
“是嗎？這個可真方便，以後就不用派人來回跑著傳信了。”老太太明顯很高興：“長生啊，那你晚上回來吧？采買今日買到了宰殺好的驢子，做驢肉火燒，還有幹煸驢板腸，叫毅然也來吃，就咱們三口人吃飯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啊，姥姥，就這麼說定了！”田浩當然不會拒絕老太太，掛了電話還美滋滋，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跟王破說了此事。
王破消息比他還靈通：“大舅父他們今天去郊外踏青，老太太沒去，正好咱們回家陪老太太，估計晚上不會回來了，咱們就住下。”
“行！”田浩搓了搓手，暗暗期待驢肉大餐。
有了電話後，先是在朝廷的各個衙門之間架設了專線，其次是互聯的那種，最後是接通了整個內城，期間因為架設電話線和電線，還需要溝通，畢竟這麼一個東西，要想用的話，須得在府邸裏挖坑埋下電線桿，也因此，有一些人家忌諱這個。
田浩看到進度報告，皺眉頭跟王破嘀咕：“也不知道家裏藏了什麼秘密，竟然不讓人進去挖坑架線，什麼人啊？”
“不進去就不拉電線，有本事以後別用電，也別用電話。”王破對這樣的人家沒什麼耐心：“或者你有什麼打算？強行沖進去檢查？或許他們家地下埋著什麼死人？”
“你可別嚇我啊，他們可能是顧忌風水吧？”田浩沒王破想的那麼陰暗：“有人建議用木頭桿子做電線桿，我給否決了，改成了七米高的鋼筋水泥桿子，深埋地下兩米，這樣會穩固很多，不怕大風吹。但有人看那造型，說光禿禿的不好看，一點都不枝繁葉茂什麼的，反正就是不樂意唄，不讓拉就不拉，以後不方便了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。”
“也好，以後讓他們後悔去吧！”
果然，日後那幾家別著不想立電線桿的人家，後悔的腸子都青了。
不過現在沒什麼反應。
田浩跟王破去陪老太太吃了一頓驢肉，幹煸驢板腸，田浩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一盤子。
“這要是在以前啊，皇帝這樣吃，估計一年都見不到這道菜了。”老太太看他吃的噴噴香，不禁感慨以前見過的皇帝生活：“記得有一次，先帝吃了個什麼糕團來著？吃了四個，那個糕團整整一年都沒再出現過，後來再出現，先帝也不愛吃了。”
“都是沒事瞎折騰。”田浩對此種規矩，嗤之以鼻：“姥姥，我就愛吃什麼吃什麼，不講究那些。”
“也不是，主要是怕被人摸清了皇帝的喜好，投其所好倒是沒什麼，就怕有刺客暗中投毒，防備的意思居多。”王破到底是命理司出身，對這些宮中規矩的另一面，解釋的非常到位。
“那沒事，我不怕刺殺，再說誰刺殺我做什麼？”田浩可心大，吃的滿嘴流油，還跟老太太提要求：“明天早飯是驢肉火燒哈。”
“對對對，還有爆炒驢雜。”老太太給他承諾的可好了，就是一轉頭，他們倆的宵夜，有一個驢三件兒，給了王破。
田浩扯脖子去看：“憑啥給你吃這個啊？我的呢？”
“其實，我也不是很需要吃這個。”王破反到是不想吃。
“那一起吃吧。”田浩說著，手裏的筷子就伸過去了。
然後那天晚上，倆人折騰了半宿，沒人敢跟老太太說這個。
第二天吃了早飯後去上班，前腳剛走，後腳定國公丁超全家就回來了。
老太太跟他們顯擺了一下，自己在家也過得很好，大兒子全家都覺得老太太好厲害，竟然一個人在家就把電話安上了。
“這個是不錯，通話都方便了許多。”定國公丁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：“拉長多久有效果？這要是用在軍中，可太方便了！城中大將坐鎮，守著兩個城門，即時通話，指揮戰鬥……。”
“去去去！”老太太趕人了：“要說這個，找長生去，別在家說這個，哼！”
把大兒子趕跑了，留下了小玄孫跟自己玩，不要大兒子了。
有了電話後是很方便了，田小寶一天打三五個電話去通訊研究所，催促自己的電報機。
等到了春末夏初，田浩吃到了新鮮的杏子的時候，田小寶要出門了。
“出門就出門，跟我說什麼？”田浩奇怪的看著田小寶。
“我要去天下走一圈，十五家省會的銀行，都要安裝發報機，還有所有的錢莊與合作社，這一走要一年的時間，任涯陪我去，他正好巡視一下各地辦事處和站點。”田小寶是來告訴田浩：“任涯的事情，先讓毅然哥哥幫著看一下，安全部的副部長，許三兒也可以獨當一面了，也正好讓他挑一下大梁。”
許三兒是任涯看好的接手人，是下一任安全部長。
“你們倆要公費出游啊？”田浩頓時擺出來一副羨慕嫉妒恨的嘴臉。
“上次你們倆都去了東都和西京，我也沒說什麼呀，這次也該我跟任涯出門去啦。”田小寶說的可理直氣壯：“我們倆也要過二人世界。”
“拉倒吧，出門前後要是少于兩千人，我都不放心。”田浩才不許他二人世界呢，遇到了什麼危險怎麼辦？
任涯又不是天神，可以揮一揮手就滅掉一片人。
“那麼多啊，你倆上次去帶了多少人？”田小寶打聽了一下。
“禁軍就有三五千，還有禦林軍，上萬人吧？”田浩還真沒注意到，不過上萬人是有了。
“那我倆帶三千人？”田小寶對這方面不太了解。
“五千吧，你們可是帶著發報機的，光是拉發報機的車子，就得上百輛。”田浩提議：“派禁軍和禦林軍，還有任涯的親衛，你的護衛都帶上，都得是自己人，再加上訓練好的發報員，破譯員。”
“發報小組三個人，除了發報和破譯，還有一個護衛。”田小寶道：“若是遇到不可抗的情況，護衛會直接砸碎發報機，不給外人機會。”
“那也行，人呢？”田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。
“他們三個都有毒藥帶在身上，實在不行就自殺。”
“不行！”田浩搖頭：“人命無價。”
“這不是我說的，是任涯規定的。”田小寶滿臉無奈：“你知道的，正事我從來不跟他頂著來。”
“那也不行，人命最重要，要想不出意外，很簡單，各個電報機，每天固定時間聯系一次，一旦在規定時間內沒有聯系，那就是出事了，就算他們被抓了，只要挨過十二個時辰，就招供！對方讓幹啥幹啥，保命第一，硬挨十二個時辰，已經是對得起朝廷了。”田浩道：“何況，一般的密碼本都是公用的，他們就算是知道了電報內容又有什麼用？可能知道的人很多，巨多的那種。”
“十二個時辰太久了，六個時辰聯系一次吧。”田小寶點頭：“長生哥哥的這個提議好，比任涯的那個好。”
“那公用的就六個時辰聯系一次，軍中的可以四個時辰聯系一次。”田浩道：“只要中斷一天，超過兩次聯系不上就是出事了，再有編輯一些預警暗語什麼的，這都是可以避免大家犧牲性命的辦法，我的意思很簡單，保命第一，其餘的拍後頭去，損失點錢財地盤都可以，命在就行。”
“嗯，這個您跟任涯他們說。”田小寶不管那個：“我只管我的銀行錢莊與合作社。”
“行吧。”
田浩在他們倆走之前，召集人手開了個會，說了關于電報機的安全事宜，田浩堅決反對以命保護電報機的情況，改了一下設置，雖然大家表面上同意了他的話，但是王破跟任涯私下裏，對一些特殊的發報小組，還是要求很嚴格。
田小寶是在端午過後，又等到了老太太的壽誕，吃了老太太的壽面，才啓程跟任涯走人的，田浩送他們上路：“外出玩個一二年就行了，在外過個年可以，但是第二年，必須要回來啊。”
“知道了，長生哥哥。”田小寶對外面蠢蠢欲動，躍躍欲試。
王破也叮囑了任涯好些事情，送走了他們之後，天氣也熱了起來，田浩蔫蔫的，太曬了他都不樂意出門了。
倒是清風明月兩位來找他：“電燈應該可以用了，已經可以連續點亮半年了，還有可以開關上千次。”
“先量産百萬電燈泡，試一試。”田浩道：“先給各個應急部門裝上，然後是辦公場所的秘書處，再次是街面上，尤其是一些犄角旮旯裏，不許有黑暗面，各家要是想安裝通電，記得收費。”
“收、收費？”大家震驚了。
“當然了，不收費白用電啊？”田浩說的可理直氣壯：“各個部門都得收費。”
“可是，這電，也沒個計數的單位啊？”有人提出來困難：“怎麼收費啊？”
“按照燈泡的個數來收費，一個電燈泡照亮的範圍有限，電燈的個數再參考一下面積，收取電費。”田浩本來想按照面積來收費，就跟取暖費一樣的，但是想到要是一個範圍內好幾個電燈，豈不是很虧本？
于是綜合一下，參考後收取相應的費用。
他現在沒有電表只能先這樣收取電費了，電表還得繼續研究。
電線拉好了之後，第一個亮起了電燈的地方，是政事堂的大會堂。
那一刻，所有人都放佛看到了光明的降臨。
“怪不得你對江西那麼重視，鎢礦是個好東西。”王破越發覺得田浩有想法了，江西很早之前就被安排好了。
“黃金白銀固然重要，但科技更重要，有了科技，發展才會更快更廣闊。”田浩美滋滋的道：“電燈，電話，電報機，這些還不夠，還得繼續努力。”
“嗯，對了，汽車和火車，也在研究當中。”王破又有了新的問題：“我記得你說過，火車是要鋪設鐵軌的，那個要不要提前開始修路布置啊？”
“對對對，還有鐵路，一天天的事情怎麼這麼多？”田浩這才高興了不到一刻鐘，又開始想到了鐵路的事情：“鐵道部，再成立一個鐵道部。”
“這個也要一個部門？”
“要的，以後鐵道部雖然不是下金蛋的母雞，但是下銀蛋還是可以的，而且鐵道部運輸能力超級強，是個陸地上的霸主，叫他們成立個單獨的部門吧。”田浩看了看地圖：“先修從大興城到東都西京的鐵道，朝發夕至的那種，再修從大興城到西北的，從大興城到江南的，海邊的……嗯，做個中轉站的話，就定在河南這裏吧。”
他記得前世，鐵路中轉樞紐的地點，就設在河南，因為那裏四通八達。
“那就設在這裏……。”王破先跟他商量了一下，隨後拿去大會堂的會議上提了出來，宣布後又要人手組建新的部門。
搞得孔師怨聲載道：“都說你科舉取士人數太多了，但是你看看多少事情？那幫子沒考上落榜的都有人搶，現在這麼缺人才的嗎？我記得你開了好多的學校啊？每年都有大批來年個的畢業生，怎麼還缺人呢？”
“孔師啊，著多少事情要辦呢。”田浩也覺得頭疼：“怎麼人這麼少？我聽說有的人都去學校招工了，恨不得那幫學生都來上班。”
“唉！”孔師也頭疼，他是痛并快樂著，但是有人不高興了。
發榜之後，有不少落第的人，他們既不去外洋拼一把，也不想放低姿態去學旁的東西，而是整日裏發牢騷，就在醉月樓裏。
那裏是文人雅士聚集地。
如今這裏歸了安全部管，從老板到掌櫃的，連跑堂的夥計，都是安全部的實習生。
所以王破第一時間知道了醉月樓裏有人大放厥詞，正好田浩也在，來彙報的人都沒隱瞞，全說了他們的發現。
“有人在醉月樓裏，說聖人會試不公平？”田浩摸了摸下巴：“還真敢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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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是我呀，姥姥，您怎麼不說話呀？”田浩一聽，電話沒壞，電話線也架接的正確。
“這就是電話啊？我能聽到長生說話了！”老太太在電話裏，還小心翼翼的問了他：“你是在這個裏頭嗎？”
“電話機那麼小，裝不下長生的，姥姥，這個就是電話，以後有什麼事情，盡管給長生打電話呀，長生就能立刻知道姥姥要說什麼了。”
“是嗎？這個可真方便，以後就不用派人來回跑著傳信了。”老太太明顯很高興：“長生啊，那你晚上回來吧？采買今日買到了宰殺好的驢子，做驢肉火燒，還有幹煸驢板腸，叫毅然也來吃，就咱們三口人吃飯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啊，姥姥，就這麼說定了！”田浩當然不會拒絕老太太，掛了電話還美滋滋，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跟王破說了此事。
王破消息比他還靈通：“大舅父他們今天去郊外踏青，老太太沒去，正好咱們回家陪老太太，估計晚上不會回來了，咱們就住下。”
“行！”田浩搓了搓手，暗暗期待驢肉大餐。
有了電話後，先是在朝廷的各個衙門之間架設了專線，其次是互聯的那種，最後是接通了整個內城，期間因為架設電話線和電線，還需要溝通，畢竟這麼一個東西，要想用的話，須得在府邸裏挖坑埋下電線桿，也因此，有一些人家忌諱這個。
田浩看到進度報告，皺眉頭跟王破嘀咕：“也不知道家裏藏了什麼秘密，竟然不讓人進去挖坑架線，什麼人啊？”
“不進去就不拉電線，有本事以後別用電，也別用電話。”王破對這樣的人家沒什麼耐心：“或者你有什麼打算？強行沖進去檢查？或許他們家地下埋著什麼死人？”
“你可別嚇我啊，他們可能是顧忌風水吧？”田浩沒王破想的那麼陰暗：“有人建議用木頭桿子做電線桿，我給否決了，改成了七米高的鋼筋水泥桿子，深埋地下兩米，這樣會穩固很多，不怕大風吹。但有人看那造型，說光禿禿的不好看，一點都不枝繁葉茂什麼的，反正就是不樂意唄，不讓拉就不拉，以後不方便了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。”
“也好，以後讓他們後悔去吧！”
果然，日後那幾家別著不想立電線桿的人家，後悔的腸子都青了。
不過現在沒什麼反應。
田浩跟王破去陪老太太吃了一頓驢肉，幹煸驢板腸，田浩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一盤子。
“這要是在以前啊，皇帝這樣吃，估計一年都見不到這道菜了。”老太太看他吃的噴噴香，不禁感慨以前見過的皇帝生活：“記得有一次，先帝吃了個什麼糕團來著？吃了四個，那個糕團整整一年都沒再出現過，後來再出現，先帝也不愛吃了。”
“都是沒事瞎折騰。”田浩對此種規矩，嗤之以鼻：“姥姥，我就愛吃什麼吃什麼，不講究那些。”
“也不是，主要是怕被人摸清了皇帝的喜好，投其所好倒是沒什麼，就怕有刺客暗中投毒，防備的意思居多。”王破到底是命理司出身，對這些宮中規矩的另一面，解釋的非常到位。
“那沒事，我不怕刺殺，再說誰刺殺我做什麼？”田浩可心大，吃的滿嘴流油，還跟老太太提要求：“明天早飯是驢肉火燒哈。”
“對對對，還有爆炒驢雜。”老太太給他承諾的可好了，就是一轉頭，他們倆的宵夜，有一個驢三件兒，給了王破。
田浩扯脖子去看：“憑啥給你吃這個啊？我的呢？”
“其實，我也不是很需要吃這個。”王破反到是不想吃。
“那一起吃吧。”田浩說著，手裏的筷子就伸過去了。
然後那天晚上，倆人折騰了半宿，沒人敢跟老太太說這個。
第二天吃了早飯後去上班，前腳剛走，後腳定國公丁超全家就回來了。
老太太跟他們顯擺了一下，自己在家也過得很好，大兒子全家都覺得老太太好厲害，竟然一個人在家就把電話安上了。
“這個是不錯，通話都方便了許多。”定國公丁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：“拉長多久有效果？這要是用在軍中，可太方便了！城中大將坐鎮，守著兩個城門，即時通話，指揮戰鬥……。”
“去去去！”老太太趕人了：“要說這個，找長生去，別在家說這個，哼！”
把大兒子趕跑了，留下了小玄孫跟自己玩，不要大兒子了。
有了電話後是很方便了，田小寶一天打三五個電話去通訊研究所，催促自己的電報機。
等到了春末夏初，田浩吃到了新鮮的杏子的時候，田小寶要出門了。
“出門就出門，跟我說什麼？”田浩奇怪的看著田小寶。
“我要去天下走一圈，十五家省會的銀行，都要安裝發報機，還有所有的錢莊與合作社，這一走要一年的時間，任涯陪我去，他正好巡視一下各地辦事處和站點。”田小寶是來告訴田浩：“任涯的事情，先讓毅然哥哥幫著看一下，安全部的副部長，許三兒也可以獨當一面了，也正好讓他挑一下大梁。”
許三兒是任涯看好的接手人，是下一任安全部長。
“你們倆要公費出游啊？”田浩頓時擺出來一副羨慕嫉妒恨的嘴臉。
“上次你們倆都去了東都和西京，我也沒說什麼呀，這次也該我跟任涯出門去啦。”田小寶說的可理直氣壯：“我們倆也要過二人世界。”
“拉倒吧，出門前後要是少于兩千人，我都不放心。”田浩才不許他二人世界呢，遇到了什麼危險怎麼辦？
任涯又不是天神，可以揮一揮手就滅掉一片人。
“那麼多啊，你倆上次去帶了多少人？”田小寶打聽了一下。
“禁軍就有三五千，還有禦林軍，上萬人吧？”田浩還真沒注意到，不過上萬人是有了。
“那我倆帶三千人？”田小寶對這方面不太了解。
“五千吧，你們可是帶著發報機的，光是拉發報機的車子，就得上百輛。”田浩提議：“派禁軍和禦林軍，還有任涯的親衛，你的護衛都帶上，都得是自己人，再加上訓練好的發報員，破譯員。”
“發報小組三個人，除了發報和破譯，還有一個護衛。”田小寶道：“若是遇到不可抗的情況，護衛會直接砸碎發報機，不給外人機會。”
“那也行，人呢？”田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。
“他們三個都有毒藥帶在身上，實在不行就自殺。”
“不行！”田浩搖頭：“人命無價。”
“這不是我說的，是任涯規定的。”田小寶滿臉無奈：“你知道的，正事我從來不跟他頂著來。”
“那也不行，人命最重要，要想不出意外，很簡單，各個電報機，每天固定時間聯系一次，一旦在規定時間內沒有聯系，那就是出事了，就算他們被抓了，只要挨過十二個時辰，就招供！對方讓幹啥幹啥，保命第一，硬挨十二個時辰，已經是對得起朝廷了。”田浩道：“何況，一般的密碼本都是公用的，他們就算是知道了電報內容又有什麼用？可能知道的人很多，巨多的那種。”
“十二個時辰太久了，六個時辰聯系一次吧。”田小寶點頭：“長生哥哥的這個提議好，比任涯的那個好。”
“那公用的就六個時辰聯系一次，軍中的可以四個時辰聯系一次。”田浩道：“只要中斷一天，超過兩次聯系不上就是出事了，再有編輯一些預警暗語什麼的，這都是可以避免大家犧牲性命的辦法，我的意思很簡單，保命第一，其餘的拍後頭去，損失點錢財地盤都可以，命在就行。”
“嗯，這個您跟任涯他們說。”田小寶不管那個：“我只管我的銀行錢莊與合作社。”
“行吧。”
田浩在他們倆走之前，召集人手開了個會，說了關于電報機的安全事宜，田浩堅決反對以命保護電報機的情況，改了一下設置，雖然大家表面上同意了他的話，但是王破跟任涯私下裏，對一些特殊的發報小組，還是要求很嚴格。
田小寶是在端午過後，又等到了老太太的壽誕，吃了老太太的壽面，才啓程跟任涯走人的，田浩送他們上路：“外出玩個一二年就行了，在外過個年可以，但是第二年，必須要回來啊。”
“知道了，長生哥哥。”田小寶對外面蠢蠢欲動，躍躍欲試。
王破也叮囑了任涯好些事情，送走了他們之後，天氣也熱了起來，田浩蔫蔫的，太曬了他都不樂意出門了。
倒是清風明月兩位來找他：“電燈應該可以用了，已經可以連續點亮半年了，還有可以開關上千次。”
“先量産百萬電燈泡，試一試。”田浩道：“先給各個應急部門裝上，然後是辦公場所的秘書處，再次是街面上，尤其是一些犄角旮旯裏，不許有黑暗面，各家要是想安裝通電，記得收費。”
“收、收費？”大家震驚了。
“當然了，不收費白用電啊？”田浩說的可理直氣壯：“各個部門都得收費。”
“可是，這電，也沒個計數的單位啊？”有人提出來困難：“怎麼收費啊？”
“按照燈泡的個數來收費，一個電燈泡照亮的範圍有限，電燈的個數再參考一下面積，收取電費。”田浩本來想按照面積來收費，就跟取暖費一樣的，但是想到要是一個範圍內好幾個電燈，豈不是很虧本？
于是綜合一下，參考後收取相應的費用。
他現在沒有電表只能先這樣收取電費了，電表還得繼續研究。
電線拉好了之後，第一個亮起了電燈的地方，是政事堂的大會堂。
那一刻，所有人都放佛看到了光明的降臨。
“怪不得你對江西那麼重視，鎢礦是個好東西。”王破越發覺得田浩有想法了，江西很早之前就被安排好了。
“黃金白銀固然重要，但科技更重要，有了科技，發展才會更快更廣闊。”田浩美滋滋的道：“電燈，電話，電報機，這些還不夠，還得繼續努力。”
“嗯，對了，汽車和火車，也在研究當中。”王破又有了新的問題：“我記得你說過，火車是要鋪設鐵軌的，那個要不要提前開始修路布置啊？”
“對對對，還有鐵路，一天天的事情怎麼這麼多？”田浩這才高興了不到一刻鐘，又開始想到了鐵路的事情：“鐵道部，再成立一個鐵道部。”
“這個也要一個部門？”
“要的，以後鐵道部雖然不是下金蛋的母雞，但是下銀蛋還是可以的，而且鐵道部運輸能力超級強，是個陸地上的霸主，叫他們成立個單獨的部門吧。”田浩看了看地圖：“先修從大興城到東都西京的鐵道，朝發夕至的那種，再修從大興城到西北的，從大興城到江南的，海邊的……嗯，做個中轉站的話，就定在河南這裏吧。”
他記得前世，鐵路中轉樞紐的地點，就設在河南，因為那裏四通八達。
“那就設在這裏……。”王破先跟他商量了一下，隨後拿去大會堂的會議上提了出來，宣布後又要人手組建新的部門。
搞得孔師怨聲載道：“都說你科舉取士人數太多了，但是你看看多少事情？那幫子沒考上落榜的都有人搶，現在這麼缺人才的嗎？我記得你開了好多的學校啊？每年都有大批來年個的畢業生，怎麼還缺人呢？”
“孔師啊，著多少事情要辦呢。”田浩也覺得頭疼：“怎麼人這麼少？我聽說有的人都去學校招工了，恨不得那幫學生都來上班。”
“唉！”孔師也頭疼，他是痛并快樂著，但是有人不高興了。
發榜之後，有不少落第的人，他們既不去外洋拼一把，也不想放低姿態去學旁的東西，而是整日裏發牢騷，就在醉月樓裏。
那裏是文人雅士聚集地。
如今這裏歸了安全部管，從老板到掌櫃的，連跑堂的夥計，都是安全部的實習生。
所以王破第一時間知道了醉月樓裏有人大放厥詞，正好田浩也在，來彙報的人都沒隱瞞，全說了他們的發現。
“有人在醉月樓裏，說聖人會試不公平？”田浩摸了摸下巴：“還真敢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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